"莲,我不是要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想希望你能与我们坦言相对。"
说书人上前厘清自己的答案,司徒莲猛然掴打他摆脱被捉紧的手肘,恶巴巴盯住前者。
"解释等于掩饰。你的关心只不过是出于得到我的答案,好吧,你那么想我坦诚,现在说出来也无妨。"
"我从一开始从未打算视你们为朋友,特别是你。我十分清楚你的行径,你只不过在同情我。像你那样受欢迎大人物为何无故冒险"穿越"这里,为的是关怀我这个怪异奇葩?"
事实上,小说世界存有众多僭规则。当中包括:除非特殊情况和作者,所有角色(连同主角们)不被允许穿越别的小说世界,只能滞留自己管辖范围。
但现在说书人则犯下这项规则,若果他的行踪被作者大大(那位休闲凝视屏幕前的无能"孤独之人")发现。轻则会被剥夺首位男主角资格或各位读者此后阅读章节暂时看不到他。重则的话,定遭受作者严厉处决。
为什么他要那么冒险来到这里?我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你的费心,你无谓地表达自己的善意到底有什么意图?你就真的那么想突显塑造自己圣母大人的形象?还真令人恶心肤浅的行为。
"你在说什么?我敢发誓我所做的一切只因关心朋友,绝无二心。"
"朋友,不要开玩笑吧!你真的会以所谓"朋友"明白我的感受,现今世道又怎可能会有朋友存在?这只不过是换了漂亮词汇的说法,不就是什么表面假装友好的互相争夺利益的伪善关系?"
说书人一脸错愕地凝视司徒莲,他不敢相信以记忆中认识的她居然会说出这样话语。也许这就是莲一直隐藏的坦诚话语,完全彻底裸露她对我们的不信任和包含对人性冷淡的尖锐抨击。同时,他也从中感受莲真诚表白。
"我已经将自己想法毫不遗留说出来,现在大家应该没有理由继续缠绕这令人烦厌争拗。所以请你往后与我保持距离,因为你的气息、你耀眼存在差点害我无法呼吸和厌恶。我认为这是我们唯一能共存的方法。"
话语刚落下,司徒莲转身背向颇自己还高半个头脑的男人,决绝毫无回眸举动涌入人海,消失他的眼眸。
"司徒莲……"
从失魂震惊状态回神过来的说书人,伴随不安疾步,茫茫人海呼喊她的名字,寻找她的身影。
为何我是如此锲而不舍追求她?明明她已多番四次表明讨厌我,按常理而言,我根本没有理由寻找她。
……我到底在做什么?
为何我是那么执着,如她所言不就行吧。反正我们一直维系这段关系,大家最终只会辛苦挺不下去。莲她继续披上伪善满口谎言的容颜,我继续假装什么也不知。这单是想也不可能的……
自我结织她,她一直顾忌我们,从不打开自己心扉。不,她正在改变,我亲眼见到她尝试与我们沟通,她确实展现温柔的心境。但最近,莎莲娜她们也好,司徒莲也好,大家态度変得十分冷淡,仿如忘记她的存在。
所以今天我希望通过交谈让她明白,我想向她表达大家会毫不犹豫包容,再次信任我们。没想到最后她会这样回应。看来我将事情想得太乐观。毕竟我只是外人,没有任何权利控制别人依从我的想法。我是绝不强迫她改变,坚持到这份上已经是我的极限,这也是我待人处事的态度。既然莲已经决定,我也无必劝解。
说书人从急速步伐停下来,迷惘驻步在早市时段人群汹涌的交叉路口大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
脑海浮现他以往为了解世界文化,而诵读中国文学,宋朝辛弃疾所创作宋词。
但是,他十分渴望自己是那位车水马龙寻觅"灯火阑珊处"的人。可惜的是,纵使他寻觅司徒莲,始终她那么抗拒他,两人见了面又如何?
正值说书人转身步行,打算放弃寻人时。某位熟悉身影彷徨浮现他的眼瞳,顿时他发现自己处境不妙。唉,还真来得不是时候。
"是你?"
马路彼岸站在一位与司徒莲同样容颜身穿白色长袖冬季学服少女,那时他浑身发软, 颤抖地对视近在咫尺的女人。平常的话,他绝不会对那个人如此畏惧她,但现在是另别他谈。
说书人毫不犹豫跋腿狂奔,潜入人海那边逃走。但事与愿违,少女迅速穿梭马路,做出扳指动作。
"啊!"
说书人浑身传来如肌肉撕裂的剧痛,忍受不住而跪地倒下。他仔细察觉脖子上被戴上紧凑的颈环,而且颈环牢死套在他白晰的肌肤,勒紧他的喉咙。顿视他有感呼吸困难,不断挣脱约缚。
"想不到报告书中提及违例者会是你,我还坚信你是守礼的好孩子。不过,你还做得不赖,一下子犯下数条规则, 让我彻底对你刮目相看。"
少女微笑拍掌,说书人的脸不断冒现汗珠,嘴角稍稍摆出无奈苦笑。
"今天是我的霉运日吗?刚才被莲丢下,现在则被女魔头逮住。"
他默默喃道抱怨,她猛然踢向不听话的男主角的下半身,后者捧着那个重伤的部位。他惊白痴发青的脸浮现一抺面有难色的羞红。
"妈的,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
"给我闭嘴,稍后我再好好审判你。"
她粗暴拉扯连系颈环的颇粗而长的铁链,如对待旺财的牲畜态度强硬拖走说书人。但后者不甘示弱,他握紧铁链,不顾被少女约束命令,猛然掴打她幼嫩手掌。后退十步以外,少女神情收起以往笑颜,変得更为严肃和冷漠。
"平常的话我可以宽容对待你所作所为,但今天请你务必服从我的命令。"
"孤独之人!!我心悉自己犯下了大错,但我因有急事被迫违背规矩。请你暂时见谅,让我离去,等安顿一切后我会任由你处置。"
"我只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难道你要迫我亲手将你以规则处刑吗?"
孤独之人忧心仲仲凝视说书人,后者为摆脱他的约缚,但每当他试图抓破颈圈时,因被施加约束工具的作者"绝对命令"的诅咒效果,被反弹得浑身遍体鳞伤。
"十分抱歉,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退让。我曾经约定了遵守朋友的承诺,现在我要履行她的诺言。"
"说书人,你就是那么着重这个孩子,愿意为了与她 见面与我作对? 事到如今,你仍是什么也不知。"
"什么?"
"反正你来这里的目的理由十有八九为了开解她的冷漠态度。当你听过理由后,我相信你会放弃这善意举动。其实她……"
孤独之人唇角动了数下子,为说书人表达数句话语。说书人顿时晴天霹雳,呆愣对望作者大人所说的话语。
"你流出来的血是否黑色?莲到底犯下什么的错而让遭受你这个处决?"
得悉事情真相, 他对犹如自己母亲存在的作者的信任也因而动摇,涌现的憎恶和愤怒。他将凶恶目光聚焦眼廉前的仇人,深深刻印他清澈迷人碧翠瞳色,淡淡褪去象征现在心情的混淆酒红双眸。轻易破碎身上约束工具,街道车水马龙人烟、繁嚣都市建筑瞬间被外力歪曲不成形态,什至失去重力控制。
"唉,与你这小屁孩谈道理是不行方法……"
孤独之人随手摆动左手,伴随挥舞修长五指,举起锆黑色的手枪,又示意将枪口瞄准远处的说书人,然而周遭街景恢复原本形态。
"十圣皇冠?!"
还俳徊疑惑装态,"呯"一声震撼整条街道,回过神来说书人已经发现自己大腿关节和左肩中了数枪,伴来剧痛清晰地传递全身,伤口血丝涌流不止。他神色痛苦按压肩膀的伤,绝望俯视将枪枝举向他太阳穴位置。
"祝你睡过好梦吧。"
孤独之人传来枪械上膛声,准备按下扳掣时。毫无意识下她的手掌被突如其来的流弹划下,露现一道道血痕。
"莲?!"
说书人惊失色探头回眸后方的司徒莲,她寸步不动举向手枪敌对失势的孤独之人,一会儿后也朝她发了数枪,便大声呼叫道。
"你还愣头愣脑躺在地上什么?赶快给我离开!笨蛋!!!"
"莲,你是如何懂得发动"十圣皇冠"?!"
"你不要那么在意这些小细节。当主人发了第九枪时,连我也未能有把握抵抗她的攻势。赶快离开。"
"你这笨蛋!!为何要鲁莽发动这招式?!你就是那么想寻死?"
孤独之人重整攻势,敏捷连发数空枪,莲的脸庞被她故意发下的流弹划下数道血丝,但更糟的是后者开始出现体力透支情况。
"莲,我命令你马上退下。"
"糟糕……"
这句话一落下,顿时沉重圧力降下司徒莲的身躯,乏身无力倒地。
"莲……"
说书人脱去身上藻绿色皮夹大缕,抛撒孤独之人那边,瞬间两人身影消逝她的眼瞳。
"你们就是那么笨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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